“别躺着了,你这书虫,快点来帮忙!”
雅克不情不愿的拿下了盖在脸上的书。
虽然镇上的书商强烈推荐,还说是什么《魔女之书》,但经过这两天的努力,他最终确定这玩意和教典读起来差不多,艰深晦涩。
大概是被骗了,下次再去找他算账吧。
“听到了吗!赶!快!过!来!”
被一把从躺着的货箱上拉了起来。看到了一张气鼓鼓的脸。
是猎师家的女儿贝露卡。
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拖着刚打来的小鹿。
怎么看她都不像需要人帮忙的样子。
当然,这话不能真说出口。
“来了来了,给我绳子。”熟练得帮她把鹿吊起来,帮着她剥皮,放血,将大块的鹿肉扔进篮子里准备清洗。
“没遇到什么危险吧。上午听村长说,西边来的商人马车又被袭击了。”雅克掏出了一堆内脏,扔到了一边。等会便宜附近的狗了。
“没有没有,你安心啦。”贝露卡聚精会神的剥着鹿皮。哪怕是这样的小鹿,整块毛皮依然可以卖个好价钱,至少能顶三分之一个冬天。
“这种事越来越频繁了,听说北面的山里都有大股的山贼团出没了。这几年的治安还真是越来越糟了。”
准确的说是收成越来越糟了。雅克想。
这几年不能说是颗粒无收,但至少也算是青黄不接。
没有多少人因为兴趣去做山贼,但是放下农具拿起斧头的青年还是越来越多。哪怕掠夺并不能让明年变得更好,但至少能得到一口吃食,能让自己看到明年是什么样的。
以及女人。
在酒馆里大谈特谈山贼是如何玩弄女人的那家伙让他周围雅克这样的年轻人听得面红耳赤。
对那些男多女少的村子里的年轻人,这没准还有额外的吸引力。
当然,雅克不算在内。
提到女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前这个嗓门很大的姑娘。
这几年她发育得越来越好,胸部和屁股明显鼓了起来。饶是立志成为学者的雅克,也忍不住在看书时不停的把目光往她的胸和屁股上瞄。
“不至于,咱们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尽瞎担心。”贝露卡停下来,让身体休息一下,“再说了,就我们这个穷地方,能有什么好抢的?稻草吗?”
“抢你啊。”本来是玩伴间常见的玩笑话,但现在把它说出口都能让雅克脸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什么?我哪有什么好抢的。”竟然被听见了,但是显然她没反应过来。贝露卡精神上的成长远没有肉体上那么明显。
“再说了,他们真来的话,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的厉害。”她指了指自己的十字弓。
身为猎师的女儿,她对操作这东西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周围的动物极少有能逃离她的追击的。
好吧,没准真的没什么特别值得担心的。雅克站起来,提着装满了的篮子,走向河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偏僻的乡村难得有什么娱乐活动,唯有丰收祭典稍微值得期待一下。
虽说雅克本质上并不太喜欢这种吵吵嚷嚷的仪式,不过,能看到女孩子跳着祈求丰收的舞蹈总是好的。
尤其是某个人。
某个人已经发育到了穿着露出大屁股的祭典服装一定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的地步。
不过精神上还是和小孩子一样没什么进步。
雅克处于一种既想大饱眼福,又不想别人看到这种美景的矛盾状态。
事实上,从昨天白天开始就坐立不安了。书是一眼都没看进去。
最终输给了自己的欲望,偷偷来到她家附近,试图提前一饱眼福。
然而看到的不是预想中雪白的屁股,而是病倒在家的贝露卡。
可能是昨天打猎回来时淋到了雨,她的额头很烫。父亲很早就出门了,可能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状。
雅克用可能是今生最快的速度跑到村里找了医师。甚至懒得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接下来,就是鸠占鹊巢的在她家住下,替她煮汤熬药,坐在床边,看着她涨红的脸。
贝露卡伸出手,两人十指相扣。
虽然本来的期待中,好吧,妄想中,这是祭典结束后,和她两个人一起坐在火堆旁才会发生的事。
不过,能提前体验到也不错。
第二天,她的父亲回来时,对雅克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大加赞赏,说着什么“这姑娘以后就交给你了”之类的东西。
如果不是被岳父大人?的大手拍得仿佛骨头都要断了,雅克觉得他应该能更得体的应对这种场合,而不是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不过,光是看到退了烧,在床上捧着自己煮的汤的贝露卡对自己露出笑容,感觉就已经很够了。
一晃五年过去。
两个人的感情……没什么特别的进展。
意外的纯情的贝露卡几乎拒绝了雅克所有在牵手以上的互动。
倒是也尝试过强行摸她的屁股或者挽她的腰,不过得到的回应都是几乎能把他打倒在地的拳头和肘击。
至少别的不说,这几年,她的身手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环境确实越来越差。
连这种偏僻村子的村民也能感受到山贼的威胁了。三年前,以她父亲为核心,村民们成立了自警团。
碰了硬茬子的山贼确实少了很多。
但是过了两年,那个熊一样的猎师竟然一病不起。
贝露卡在父亲去世后接过了自警团团长的职务。从那天开始,她脸上就极少再露出笑容。
同时,困于她总是不对自己的感情予以回应的雅克,在附近的镇上找了一份卫兵的工作。既不会忙到没有空看书和回来看她,又有可能在事业上帮到她的忙,他当初是这么想的。
在他离开的那天,贝露卡终于展现出了一些压抑已久的感情。两个人首次,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带着贝露卡的屁股的柔软触感,雅克离开了家乡。当时他可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就回来。
没有多久,战争爆发。城镇卫兵们被征召进了王国军,又在帝国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城砦被攻破后,雅克跑回了家乡,找到了将在与山贼的对抗中有过多次连携经验的各自警团和败退的王国军组织起来,重新整合成义勇军的贝露卡,成为了她的得力助手。他们依靠村民们的支援和帝国内部反对战争的人的帮助,在沦陷地区持续的骚扰帝国的补给线。
不过,最近的风声也越来越紧。
已经成为了义勇军的首领,贝露卡本不该亲自负责和帝国军中的线人接头的任务。
但是有一个支部刚刚遭到破坏,能出动的人灾难性的不足,甚至连副手雅克都拔剑上了第一线。贝露卡觉得,自己这个首领也应该多做一些事情。
在隐蔽的观察点确认线人到来,留下情报,在他走后回收情报,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任务。
但是情况不太对。
贝露卡听着风的声音。
以她丰富的狩猎经验判断,来的人似乎有点太多了。
贝露卡拿起自己的十字弓,上弦。
不一会,一位帝国士兵狂奔而来。
虽然帝国的铠甲并不显身材,但从头盔下露出的粉色长发还是能判断出这是一位帝国女兵。
和线人的信息一致。
风声传来信息,她的身后至少有两组三人的追兵。
从路线和脚步看,确实是她被追击到走投无路,而不是在特意将他们引向这里。
既然确认了她没有背叛,那这姑娘的处境就不太妙了。因为慌乱而过度消耗体力的奔跑没有甩开追兵,只会将自己引入死地。
没时间呼叫部下了,贝露卡拿起十字弓。
第一组帝国士兵出现了。
好在并不是持盾的野战装备,只有盔甲的话,解决起来没有那么难。
完全没有注意到贝露卡,三人向连剑都拔不出来的女士兵包夹了过去。
冷静得瞄准射击。第一支弩箭准确得刺入了帝国兵的颈部。
目睹同伴倒下,两位帝国兵立刻停止前进,试图确认攻击来自何方。这给了贝露卡时间装填第二支弩箭。
又一次精确射击。第二位帝国兵侧腹中了一箭,倒下了。
很好,还差一点点。她的手摸向了箭袋。
“那边!右边还有一个!”
第二队追兵赶了上来。对方也有很优秀的斥候。
趁着帝国士兵的注意力被吸引,女士兵满怀歉意的看了这边一眼,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最初的追击小队中仅剩的那个帝国兵犹豫了一下,没有管贝露卡,也没有管躺在地上鲜血直流的战友,追着女士兵而去。
只能祝她好运了,贝露卡完成了装填,端起十字弓,面对着三个敌人。
这一次,她要为她自己而战了。
面对占据人数优势,又知晓自己存在的对手,和单纯的火力支援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贝露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屏住呼吸。
第一射至关重要,能够切实造成减员的话,自己脱险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
箭矢射出。
冲在最前的帝国兵灵巧的一闪,被射中了。鲜血从他的大腿中喷出。
看来是命中了动脉,运气不错,解决了一个。
伸向箭袋的手猛的停住。一柄飞斧破空而来。
贝露卡不得不用十字弓挡住了这一击。弓弦绷断了,在她的手甲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这下麻烦了。
敌人还有两个,看身手都不是菜鸟。自己只剩下一柄短剑,三把飞刀和一袋箭矢。
要是当时叫上一个同伴的话……
后悔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瞬。贝露卡猛地弹了起来,两把飞刀直奔帝国兵的手臂和大腿而去。
射向手臂的飞刀被剑格开,射向大腿的飞刀只是擦过了目标,让帝国兵的动作迟钝了一点。
贝露卡需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她扑上去,用手甲拨开剑刃,把短剑深深刺进敌人的脖子。
然而下一把飞斧也到了,贝露卡就地一滚,堪堪闪过了致命一击。
她狼狈的爬起来。敌人就在十步之外,短剑也已经失去,逃跑和周旋都已不可能。
抽出最后一把飞刀,该拼命了。
然而对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帝国兵猛冲上来,用身体将贝露卡撞飞出去。小小的飞刀根本无法阻止这个过程。
头昏脑胀的贝露卡刚刚试图行动,帝国兵就扑了上来,压住了她。
双手被制住,根本无法对抗这个男人的力量。贝露卡的挣扎看起来是如此的可笑。
再怎么做出一副强悍的样子来,终究只是个女人嘛。
脑中回响着义勇军成员私下说的话。
平时她只会对这种声音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却在痛恨身为女人这种事。
尤其是在将要面对女人凄惨的命运的时候。
双手被绑起来,裹胸布被短剑割开。一对圆润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
连他都没有这样直接看过……贝露卡羞红了脸。
“果然很棒啊,诺德的女人。”能看到帝国兵扭曲的笑脸,“他们两个无福消受的份,我会都灌注在你的身体里的,可爱的小姐。做好觉悟吧。”
长裤被脱到膝盖,内裤直接被割开丢到一边。
躺在地上的贝露卡已经不再是无畏的义勇军领袖,而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巨大的恐惧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行动,眼睁睁的看着帝国兵分开自己的双腿,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向了下体。
敏感的阴唇被触摸,贝露卡感觉下体一阵燥热,乳头在这股奇异热量的驱使下立了起来。
紧接着,乳头上就传来了另一股热量。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着勃起的乳头。
“救……救我……不要……”
终于发出了声音,但并不是自己预想中的呵斥,而是在向对方求饶。
“那可不行,好好享用老子的肉棒吧!”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解开裤带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贝露卡叫出了声。
鲜血从股间流出,她不再是处女了。
“处女的小穴,还真是紧啊……”
男人迫不及待的开始加速进行活塞运动,完全无视了贝露卡的连连惨叫。
肉棒粗暴的在她的小穴里蹂躏着。每一次闯入都会让贝露卡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已经不能思考,除了惨叫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呜!呜!呃!啊!啊!啊!”
体内的异物似乎还在膨胀。
男人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贝露卡觉得自己已经要撑不住了。
在她的理性消失前的最后一瞬,男人身体一震,贝露卡感到小穴里被灌进了一股热流。
男人拔出了肉棒,精液和鲜血混合成粉色的液体,滴在了地上。
“好爽好爽,真是个好女人。”男人喘了口气,“小穴都这样了,想必屁眼会更加美味吧……喂,转过来!”
还在对抗着下体传来的疼痛的贝露卡没有反抗,任由男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将依然挺立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肛门口。
……
……
噗哧!
“咕……呃呜……”
背后一热,但是预想中的插入没有到来。
男人的颈部被剑刃刺穿。身体瘫软着倒了下来。只留下贝露卡的屁股在冷风里高高翘着。
绑在手上的绳子被割开,雅克一把把她抱起来,用斗篷裹住了她的身体。
“对……不起……让你看到……那么丢脸的样子了……”
虽然想要道谢,但是说出口的却是意义不明的话语。
“抱歉,要是我能早来一点的话……”虽然是接到她独自出门的消息后就立刻赶来,但雅克依然在无数次的咒骂自己为什么不能更快一点。
“不要紧的……不是你的错……”贝露卡把头靠在他身上,短暂的休息了一下,又变回了义勇军的首领,“把尸体处理一下吧,我们该撤了。”
首领的心情很不好,据点中的每个人都能直观的从贝露卡的表情上感受到这一点。
刚才收到的情报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每个人都在暗暗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除了常规的增加暗哨和警戒的人手之外,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措施。
毕竟除了事情隐隐好像不太妙之外,贝露卡什么具体情报都没收到。
另一个坏消息被雅克隐瞒了下来,从任务记录上,只能看出他们两个在任务途中和帝国巡逻队交了手,带回了三把帝国制式剑和一套铠甲。
这对缺乏武装的义勇军来说不算一笔小收入。进账的时候,同伴们都很高兴。
而唯一高兴不起来的贝露卡,雅克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哪怕只是拉着她想说点什么,手也会立刻被甩开。
而时刻在自责中的雅克觉得,哪怕她真的愿意听,自己好像也说不出什么能让她高兴一下的话来。
两个人僵硬的关系让早年就认识的,义勇军里的前辈大姐都来询问,小情侣是不是吵架了。
雅克只能用“我确实惹她生气了。”之类含混的话语对付过去。大姐的说教和建议只能从耳边过,帮不上什么忙。
自己怎么也是义勇军中书读的最多的人,怎么这种时候这么没用呢?雅克急得抓耳挠腮。
最后打破这个局面的反而是贝露卡。
任务之后的第五天夜里,贝露卡敲开了雅克的房门。
“对不起。”她红着脸,小声得说。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再……”显然不是个好回应,但只要雅克看到这姑娘他舌头就打结。
“这是不对的。”贝露卡打断了他。
“啊?”
“敌人可以强行凌辱我的身体,但你这样喜欢我的人,我却因为矜持,恐惧和羞耻,连碰都不让你碰我,这样是不对的。”
真不知道这姑娘这几天到底思考了些什么。
贝露卡解开了披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了没有被裹胸布束缚的双乳,抓着雅克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乳房。
"雅克,我喜欢你。"坚定的目光,“为了弥补这些年我欠你的东西……来做吧。”
两个人倒到了床上。
没有多少前戏,仅仅是拥吻,贝露卡的小穴就已经湿成一片。
和恋人做爱的时候,疼痛被抛到脑后,每一次冲击带来的都是幸福的感觉。
曾经被粗暴对待的阴壁温柔的夹着恋人的肉棒,随着抽插一次次收紧,刺激着龟头。
贝露卡在恋人的耳边呻吟,被大力拍着屁股,指甲在恋人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在感情到达顶点时,雅克射了出来,囤积了五天的白浊液射进了恋人的体内。
“哈……哈……哈……”贝露卡喘着粗气从恋人身上坐了起来。然后四脚着地趴在床的另一头,摆出了那天最后被侵犯未遂时的姿势。
“后面……屁股也要♥……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雅克再次进入了恋人的身体。
这一夜对他们来说还很长。
义勇军的成员都很高兴得看见这对小情侣重归于好。
喜悦甚至超过了最近情报源比之前变少了造成的不安情绪。
在白天,两个人依然是义勇军的坚定领袖和她的副手。以密切的配合处理着组织的大小事务。
而到了晚上,两个人则重新变回了当时村里的年轻恋人。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世界里仅有彼此二人。
贝露卡使劲浑身解数满足着恋人的所有要求,对一些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玩法,在面红耳赤的听完之后也会尽量配合完成。
特别过分的话那还是值得给他一拳,她想。
不过暂时,两人之间的互动还是能让双方一起陷入情欲的良性组合。
“怀孕了♥!要怀孕了♥!”“替我……生个孩子吧!”
刚刚进入热恋的情侣几乎每晚都要做。
感受着腹中的热量,贝露卡觉得今生的幸福已经找到了。
幸福在半个月后戛然而止。
可能是上次那位粉色长发的线人终于还是被抓了——她是和义勇军合作最多的帝国方线人之一——仿佛洞悉了义勇军的布置一般,帝国展开了大规模的扫荡作战。
甚至没有警报传过来,义勇军的据点一个个被攻破。
当总部意识到局势不妙时,帝国军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肩头中了一箭的雅克拼尽全力将贝露卡推进了撤离用的密道,独自留下来拖住帝国的追兵。
甚至连告别的话语都没有,贝露卡跌跌撞撞的走在密道中。
力气很大的大叔,关爱自己的大姐,像弟弟妹妹一般缠着自己的双胞胎,还有刚刚办了简单婚礼的丈夫。
从父亲手中接过,经营了数年的组织如今毁于一旦,只剩自己孑然一身。
失魂落魄的贝露卡只能不断向前走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到何方,但至少要离开身后的喊杀声。
钻出了密道,草草向周围扫了一眼,好像没有人。她跳了出去。
下一秒,贝露卡被绳索绊倒。三个帝国兵从草丛里跳了出来,七手八脚的把她绑了起来。
“这边也抓住一个!”
“这地图标得还真准啊,上头从哪搞来那么精确的情报的。”
“你管他呢,这可是个娘们,咱们不得好好先爽上一把。”
帝国兵扯下了贝露卡的长裤,没有任何遮拦的大屁股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这骚货,连内裤都没穿。你是替他们服务的妓女吧?”
帝国兵们哈哈大笑,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昨晚和雅克做的时候,内裤被他丢到不知道哪去了,撤离时没顾得上去找。
“对……不起……”
红着脸的贝露卡小声的啜泣着。
帝国兵们将她的双腿分开。
与恋人幸福的交媾仿佛梦幻泡影一般。
她的身体再次落入敌手。
帝国军总司令部,地下的拷问室。
试图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普通村姑蒙混过关的贝露卡被带到了这里,迎接她的是帝国军诺德方面军总指挥官,博尔代将军的亲自拷问。
双腿被挂上重物,坐到了三角木马上。
屁眼里被灌了好几罐灌肠液,肚子都鼓了起来。
双乳都被穿上了乳环,用细细的金线连接着,
马鞭以精确的力道打在屁股上。每一次都卡在贝露卡崩溃的边缘。
帝国将军博尔代很享受这一切。
说是拷问,其实没有被问过任何问题,将军每次开口都只是用言语逗弄自己。
义勇军本部毁灭了的现在,帝国对义勇军现状的了解恐怕也远超她这个曾经是首领的阶下囚。
“那么……这样就差不多了。”
可能是享受够了,将军用极大的力量挥下了马鞭,抽在了贝露卡的屁股上。
心理防线和括约肌同时崩溃,随着凄厉的惨叫,肠道内的液体从屁眼里喷涌而出。
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贝露卡喷泉终于停止了工作。痛苦和耻辱在脑中交织。
“很好,很好,这才是女人最美味的时刻。”
将军解开裤带,站在她的身后。大手抓向她的乳房。
“呜……啊!!!!”
肉棒进入了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真棒,太棒了!我果然没看走眼,你的屁眼比那些女骑士还要更棒!”
将军愉快的蹂躏着她的屁穴。
贝露卡努力的回忆着恋人和她肛交时的场景,让自己好不那么痛苦。
但两穴中传来的痛楚屡次打断了她的尝试。
事情迅速失去控制,随着将军的活塞运动,贝露卡渐渐向痛苦屈服。
“啊!♥啊!♥啊!♥啊!♥”
迎合着将军的动作,屈辱的快感逐渐上涌。
理智被冲散了。
大量的白浊液进入了屁眼。
休息了一下,第二轮“拷问”即将开始。
几天,也可能是几周后。
贝露卡虚弱的呻吟着。
三位拷问官围着被吊起来的她,刚刚在她的体内注满了精液。
将军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但该受的折磨一点都没有变少。
可能是自己作为被将军看中的人带来的魅力,拷问官们都来享用了至少一次她的肉体。
准确的说,她的嘴和屁眼。
没有人敢在没有许可的时候射进将军的女人的小穴。哪怕是将军的奴隶也不行。
曾经还有拷问官在将军看中的女骑士的屁股上打了一个奴隶烙印,第二天这个可怜的家伙就再也没出现过。
贝露卡一点都不想受这种关照。
她甚至觉得,既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能被两穴换着操,比起被不断侵犯屁眼来说,对身体的负担还会小一些。
精液不断从肛门中溢出。即使屁眼已经变成了松松垮垮的肉穴,只要涂上帝国人的伤药,没多久就又会回复到紧实的状态。
然后,再下次被侵犯时,再次感受到第一次般的疼痛。
没有新的人进来,贝露卡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
一个拷问官站了起来。
“怎么?你又操得动她了?”同伴奇怪得看着他。射精后的肉棒还瘫软着。
“没有,前两天不是送来了那个家伙嘛,听说还是她的小情人呢。这不得让他们团聚一下。”
“行吧,你这个恶趣味的家伙。”同伴白了他一眼,“我去准备三角木马,别到时候让将军发现她的小穴被那家伙上了,掉的却是我们几个的脑袋。”
情人——雅克。
贝露卡的大脑一下清醒了。
向前望去,拷问官打开了隔壁牢房的门。牢房内,一个绯色头发的男人正骑在一个绿发的少女身上,狂暴的进入她的身体。
肉体的碰撞声和女性的呻吟声在这个空间从未停歇,以至于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
少女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那确实是她的恋人雅克,和他们两个平时最照顾的小妹妹。
“行了行了,快把他拉开,让他把这位小姐玩坏了我晚上操谁去。”
“去死吧你这变态萝莉控。”拷问官们合力把雅克从少女身上拉开,套上了拘束具。
“哎呀,你的小情人前几天被灌了太多药,神智已经不太正常了,不好意思。”正在拉起绳子,把贝露卡吊到三角木马上的拷问官嬉皮笑脸的说道,“都是那家伙的错,你要怪就怪他好了。”
“一个男人而已,多大点事。”被指的同伴满不在乎,“脑子烧了就烧了,你还心疼男人不成。”
“我可好心好意的让你们重逢了,到时候你要咬就咬他,别找我啊。”拷问官将雅克牵到她身后。小穴已经完全在三角木马上张开,能用的只有屁穴而已。绝对不会出意外。
“女……人……”曾经的恋人已经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他挺起肉棒,直接进入了贝露卡的屁穴。
屁眼里的精液还有残留,强行的插入没有带来特别大的痛苦。
但是贝露卡已经陷入了绝望。
完全没有在床上时的温柔,曾经是恋人的男人粗暴的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
肉棒一下一下顶进屁眼,贝露卡的眼泪夺眶而出。
“贝露……卡………………对……不……起……”
仿佛听见恋人的声音,贝露卡惊醒了过来。
但是接下来,耳朵里就只有粗壮的呼吸声和恋人的腹部冲击自己屁股时发出的声音。
不论是不是幻觉……贝露卡努力配合着恋人的动作。
这也许是恋人最后在向她传达,在被强奸时尽量不感到痛苦的方法。
贝露卡努力将这时的所有感觉都刻在脑中。
白浊液灌进屁眼,这是久违的幸福的感觉。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恋人。
王都沦陷,诺德王国灭亡了。
贝露卡自己也不知道帝国将军博尔戈到底看中自己哪点,但在战后,她确实以将军私人性奴的身份被带回了帝国本土。
现在,她以一介村姑之身,和高贵的诺德前王妃,诺德女骑士,女贵族等人一起,用同样屈辱的姿势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的鞭打和临幸。
在肉棒进入小穴和屁眼时,不论身份,女人们发出同样的悲鸣。
即使吃穿用度之豪华时自己在村子里完全无法想象的,这种生活依然和幸福完全无关。
没多久,贝露卡发现自己怀孕了。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自己刚刚失去处女之后,和恋人疯狂做爱的那半个月里怀上的。
如果是男孩的话,这辈子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如果是女孩的话,则可以在身边抚养长大。
博尔戈将军是这么向他的奴隶们说的。
可能的话,贝露卡还是希望,这个恋人最后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迹,可以好好生存下来。
是个女孩。
被医生告知之后,虚弱的贝露卡百感交集。
曾经想和恋人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生下三四个孩子。头两个孩子的名字已经定好,第三个以后的让孩子他爹自己翻书去。
白天在孩子面前炫耀自己能够胜过曾经是现役士兵的爸爸,晚上在做爱时被雅克报复性的打肿屁股,连连求饶。
这种生活已经是镜花水月。
即便女儿可以长大,也只会向自己一样,成为这个男人,或者其他某个男人的性奴隶吧。
但是,贝露卡看着女儿那头和雅克一样的绯色头发,以及隐隐浮现的恋人的面容,还是决定要把她抚养长大。
这是雅克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存在的证明。
在某个世界里,我们两个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的吧。
眼泪夺眶而出。
十六年后。
帝国将军博尔戈躺在马车旁边。胸口,腹部,大腿上各插着一根短矢。
车夫和卫兵都已经被干掉。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将军无力的看着眼前的刺客。
“共和派的走狗……”
绯色马尾的少女举起了手弩,将最后一支箭矢射进了将军的手掌,将它钉在了马车上。
“不论是破坏了母亲,父亲,无数诺德人的幸福的你,还是孕育了你这种扭曲怪物的帝政古拉森,我们都会一并肃清。”
少女不带感情的抛下了最后一句话,和同伴一起隐入黑暗。
要推翻如日中天的帝政古拉森,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但是,为了无数的人不再遭到毒手,这是必须要去完成的事。